人类与瘟疫之间的战斗,是一场漫长而隐蔽的战争,自古至今,从未停歇。其间各种瘟疫此起彼伏,毫无规律,它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特点——都曾对人类造成巨大的伤害,但都已被人类踩在了脚下。
人类自有文字记录开始,就从来没有摆脱过瘟疫的纠缠。我们生活在一个瘟疫横行的世界。年的新冠疫情,不是人类的第一场疫情,也不是最后一场疫情,而只是伴随人类的无数疫情中的一次而已。
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,在真刀真枪的显性战争背后,人类还面临着一场隐蔽的战争——与病原体之间的战争。我们可以躲进桃花源中逃避显性的战争,却无法逃避与病原体之间的战争。病原体无处不在,悄无声息、杀人无形,是人类永恒的敌人。无论王公大臣,还是智者哲人,都无法躲避病原体的侵袭。
病原体是一个粗放的概念,其中包含各种复杂的致病因子,比如细菌、真菌、原虫、寄生虫、立克次氏体、病毒等。有些病原体可以传染他人,制造可怕的流行性传染病,这就是瘟疫的源头。
无论伤寒,还是猩红热,或者鼠疫,包括我们熟悉的霍乱和肺结核,都是细菌造成的疾病。霍乱的病原体是霍乱杆菌,而肺结核的病原体则是结核杆菌。杆菌也好,球菌也好,或者是弧状菌也好,它们都属于细菌。
细菌是单细胞原核生物,有独立的代谢系统,且代谢方式多种多样,以前一直是影响人类健康的重要杀手。不过自从人类发明了抗生素以后,基本可以有效控制细菌引发的感染。近来已经很少再出现细菌性流行病的大面积暴发。就算偶有发生,也会被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解决,比如某一个村庄,或者某一个城市。也就是说,细菌基本已经退出了隐蔽战争的前线,成为偶尔出没的流寇,对人类的威胁已大不如前。雅典瘟疫的悲剧,肯定不会再次上演。
除了细菌,真菌也是人类的潜在敌人。真菌结构相对复杂,就像人体细胞一样,也属于真核细胞。部分真菌能导致人类生病,但主要都是外部感染,比如湿疹等真菌性皮肤病。这些疾病有一定的传染性,好在传染强度并不大,发病过程也不激烈,很难对人类造成大面积的威胁,也不足以成为隐蔽战线中的重要敌人。
还有一类常见病原体是原虫,属于单细胞真核动物。顾名思义,原虫就是原始的虫子,具备较完善的生理功能,可以独立生活,也可以寄生生活,在自然界中大量存在。我们随便从一滴湖水中都能找出多种原虫。有些原虫也可以寄生在人体内,比如疟原虫,就是疟疾的病原体。非洲锥虫病的病原体为布氏锥虫,可以引起中枢神经受损,最终可导致人体死亡。
原虫传染明显受到环境的影响,热带丛林更容易出现原虫性疾病,因为原虫大多需要中间传播途径,而热带丛林可以提供大量传播性的昆虫,比如蚊子就是疟原虫的传播媒介,而布氏锥虫则通过舌蝇传播。人类辨识了原虫的传播途径后,就可以针对性地制定防治措施。另外,防治原虫的药物研发相对成功,所以原虫也在慢慢退出隐蔽战场的主阵地,只有疟原虫还会在部分地区造成有限的传播,不过强度不大,很少引起国际社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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